心相近丨中塞关系为何堪称“中非团结合作的典范”

发布时间:2024-04-28 06:28:14 来源: sp20240428

  塞拉利昂首都弗里敦坐落在大西洋沿岸一个半岛上,是西非地区一座良港。2月,当地正值旱季,一年之中最炎热的时节。港口码头人声鼎沸,船只往来频繁。

  在这座塞拉利昂第一大城市,多个地标与中国有着紧密联系——中塞友谊大厦矗立数十载,中塞友谊公路是交通动脉,中塞建设者正携手翻修国家体育场。当地居民同记者聊起中国时津津乐道,能用颇为标准的中文说出“友谊”这个词汇。

  应国家主席习近平邀请,塞拉利昂总统比奥2月27日起对华进行国事访问。28日下午,在同习近平主席会谈时,比奥总统再次强调“中国是塞拉利昂信任和依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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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的名字叫“友谊”

  2018年8月,比奥当选总统4个月后,来华出席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并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两国元首就深化多领域合作达成广泛共识。2021年5月,两国元首通电话,在中塞建交50周年之际共话友谊与合作。此次来访,比奥总统成为今年首位对华进行国事访问的非洲国家元首。

  与中国的友谊,在塞拉利昂早已深入民心。

  中塞友谊大厦位于弗里敦市中心,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方援塞标志性工程,寄托着几代当地居民对中国的感情。司机弗朗西斯·奥德怀尔出生于1971年,正是在那一年,中塞建交。“我们这代人见证了塞拉利昂与中国友谊的不断深化。”他告诉记者,“如果没有中国的帮助,弗里敦不会有今天的面貌。”

  一条长约11公里的公路以“友谊”为名,蜿蜒在苍翠山林间,车辆川流不息,是当地的交通要道。“以往这里路面窄、坡度大,整日尘土飞扬,雨季时坑洼泥泞,安全隐患很大。公路建成以来,这里彻底摆脱了‘死亡陷阱’的名字,不仅让出行更安全,还拉动了沿线发展。”站在公路一侧,当地居民艾尔弗雷德·卡马拉向记者打开了话匣子。

  另一座“中国建设”——塞拉利昂国家体育场是塞拉利昂举办大型体育赛事、文化活动的主要场所。让历经几十年风吹日晒的老场馆焕发新生机,是塞拉利昂人民的企盼。2022年,中国援助塞拉利昂国家体育场大修项目开工。记者看到,中塞两国工人正在建设现场紧张忙碌,一座现代化的体育场馆已初见雏形,预计今年年内可交付使用。

  中国驻塞拉利昂大使王擎说,近年来,在两国元首的战略引领下,中塞政治互信持续增强,务实合作稳步推进,国际协作更加紧密,为两国传统友谊不断注入新的动力。

  塞拉利昂信息与公民教育部长巴赫在接受记者专访时直言,塞中友好不是空谈,是“坚不可摧的”,两国合作“实实在在改变了我们人民的生活和国家面貌,我们对此深表感激,这才是真正的友谊”。

  “最快向我们伸出援手”

  两国人民在风雨同舟中结下深厚情谊。中塞在抗击埃博拉疫情、新冠疫情时共克时艰,在国际社会传为佳话,是中非团结合作的力证。

  2014年,塞拉利昂暴发埃博拉疫情,中国是最早提供医疗援助的国家之一,向塞拉利昂派出大批抗疫医护专家。中南大学湘雅医院感染病科主任黄燕就是其中一位。她清晰地记得,抵达疫情之中的塞拉利昂时,当地医疗资源已十分紧缺,能在一线值守的医护人员已所剩无几,中国医疗队一赶到位于弗里敦的中塞友好医院,连倒时差都顾不上,立即上岗,填补人力空缺。当地高温天气中,中国医生身穿防护服、防水胶靴,24小时轮流值守。“每次完成救治任务走出隔离区,衣服都能拧出水来。”黄燕说。

  黄燕一直记挂着一个名叫妮可的女患者。由于病情加重,这个当时才21岁的姑娘情绪很低落,一度抵触治疗。“她特别焦虑,担心家人会放弃对她的治疗。”黄燕和其他中国医生每天查房时都不断鼓励妮可,耐心地向她讲解病情和治疗进展,并反复强调一件事——“我们绝不会放弃她”。

  在医务人员不懈努力下,妮可最终病愈出院,回到家人身边。得知能出院,她在病房内情不自禁地跳起舞蹈,拉着中国医生的手,感谢他们的“不放弃”给予自己第二次生命。

  新冠疫情中,中塞友好医院又被指定作为收治感染者的定点医院。中国医疗队为当地培训了大量医护人员,携手抗击疫情。

  “患难见真情!无论是在我们遭遇埃博拉疫情还是新冠疫情时,中国总是最快向我们伸出援手的朋友中的一员。”巴赫说,“这种友谊让我们感到骄傲,我也希望它能够一直保持下去。”

  自1973年以来,已有24批中国医疗队来到塞拉利昂,备受民众赞誉。“这里的病人都很信任也很喜欢中国医生,”中塞友好医院产科护士长梅尔罗斯·迪兰说,“我也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

  2023年12月,比奥总统专门接见了中国医疗队,并在自己的社交媒体账号上发文,为中国医疗队的“不辞辛劳”和“专业水准”点赞,感谢他们“为改善塞拉利昂的医疗卫生服务作出贡献”。他还强调“要继续推动塞中政府间和人民间的交流合作”。

  “实现梦想的重要伙伴”

  20日上午,阳光明媚,在塞拉利昂大学孔子学院一处教学点,几百名当地青少年聚精会神地扎马步、出拳,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塞大孔院是西非第一所孔院,成立于2012年,武术是其多年来的一项教学特色。

  “我的梦想是当一名中文老师,可以同时传授中国武术和中华文化。”塞拉利昂青年拉明·卡尔博一边帮助孔院武术老师刘伟指点“师弟师妹”,一边对记者说。

  2017年,卡尔博在这里开始学习中文,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热爱的事业,他还曾为此赴少林寺学习锻炼。“中国文化让我学到很多,比如奋进的品格、坚韧的意志等,我希望将这些介绍给更多人。”小伙子说。

  塞拉利昂大学孔子学院中方院长陈学斌说,中国武术在塞拉利昂广受喜爱。“不少大中小学都开设了武术课程,周末还有很多小朋友来孔院学习太极拳。”

  “武术热”“中文热”是塞拉利昂“中国热”的一个缩影。在街头,不少民众一见到中国记者,都会用“你好”“早上好”等中文打招呼。据陈学斌介绍,随着中塞经济和人文交流不断加深,掌握中文的塞拉利昂年轻人求职很有优势,当地中文学习热情日益高涨,孔院目前已设立22个教学点。

  28日的会谈后,两国元首共同见证签署共建“一带一路”、农业、经济发展、落实全球发展倡议等领域多项双边合作文件。

  比奥总统表示,中国经验为发展中国家加快发展提供了深刻启示。习近平主席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对促进全人类共同利益产生广泛积极影响。

  巴赫认为,作为“全球南方”一员,中国为推动非洲和全球发展所作的贡献,国际社会有目共睹,“中国是帮助我们实现梦想的重要伙伴”。

  非盟运输事务高级政策官员瑞莎·艾达·阿洛格告诉记者,“中国的发展经验对非洲、对广大发展中国家都有益处”,希望非中“共同推动世界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进”。

  塞拉利昂《阿沃克报》主编奥斯汀·托马斯表示,期待今年的中非合作论坛会议推动塞中合作再上一层楼,为共筑高水平中非命运共同体注入强大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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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华社国际部制作 【编辑:曹子健】

脑机接口,正加速“接入”健康 - 美国加密货币交易平台FTX创始人弗里德被判25年监禁

脑机接口,正加速“接入”健康

发布时间:2024-04-28 06:28:15 来源: sp20240428

  【健康前沿】

  脑机接口的技术爆发期正在到来。

  前不久,首都医科大学宣武医院教授赵国光团队、清华大学医学院教授洪波团队共同宣布,全球首例植入式硬膜外电极脑机接口辅助治疗颈髓损伤引起的四肢截瘫患者行为能力取得突破性进展,患者通过大脑硬膜外芯片植入实现自主脑控喝水。

  去年5月,全球首例非人灵长类动物介入式脑机接口试验在北京取得成功。试验在猴脑内实现了介入式脑机接口脑控机械臂,对推动脑科学领域研究具有重要意义,标志着我国脑机接口技术跻身国际领先行列。

  脑机接口技术并非一项新技术。1973年,美国加州大学雅克·维达尔发表的一篇文章中首次提出“脑机接口(BCI)”概念,距今已走过50多年。医学健康领域,则是脑机接口技术最大的应用市场之一,因为脑机接口技术开启了一条非常规大脑信息输出通路,帮助运动功能障碍患者,如脑卒中、渐冻症等与外部设备交互,从而提升生活质量。

  未来,利用脑机接口技术还能获取大脑功能区的信息并进行分析,这些都将有助于神经精神系统疾病诊断、筛查、监护、治疗与康复等工作……

  1、大脑和机器连接,记录、解码、控制、反馈

  脑机接口,是指在人或动物与外部设备间创建的直接连接通路,它不依赖于脑的正常输出通路,即我们的外周神经系统及肌肉组织,是脑-机的一种全新的通信和控制技术。据中国科学院院士、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天坛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医师赵继宗介绍,脑机接口最早要追溯到1924年,当时的德国精神科医生汉斯·贝格发现了人类脑电,这实际上就是目前脑机接口的基础。1969年,德裔美国神经学家埃伯哈德·费兹用猴子进行了脑机接口的动物实验,此后科学家尝试通过解码大脑电信号准确控制外部设备,脑机接口迈入科学论证阶段。

  基本上所有的脑机接口系统都包含记录、解码、控制和反馈四个阶段。

  “记录”是脑机接口的第一阶段。

  “想要理解脑机接口的原理,我们首先要明确,人类的所有思维、行为、意识归根到底都是脑内神经细胞的电活动,我们试着记录单个神经细胞动作电位的发放特点,或者收集多个脑区域的群体神经细胞的活动特点,来理解不同脑区域在不同思维或行为下的电活动。”北京脑科学与类脑研究所联合所长罗敏敏介绍,任何可以体现脑内神经细胞活动的方法,都可以包括在记录这个第一阶段。

  “脑机接口的第二阶段是解码。就是根据你记录到的神经细胞电活动来试着理解这些活动到底对应着什么事情,比如通过记录到的电信号反推一个人的手是想往前动还是往后动。”罗敏敏说。

  当解码成功后,就来到了第三阶段——控制。

  “比如控制一个机械手的过程,就是记录思维变化引起的神经细胞电活动,解码后把信息传输给机械手并控制其运动。”罗敏敏告诉记者,第四个阶段就到了反馈,包括人看到机械臂动了的视觉反馈,用多大劲儿才能不捏碎杯子的触觉反馈等。

  脑机接口,大脑和机器的连接方式是关键。

  据介绍,目前脑机接口的连接方式主要是侵入式和非侵入式。侵入式脑机接口就是通过开颅手术的方式将能够接收信号的电极植入脑中,但电极长期放在脑子里,旁边会出现炎症,信号也会越来越差。而非侵入式脑机接口就是戴着一个脑电帽,脑电帽里面有大量的信号采集器,并不伤害大脑,但获取的脑电信号容易受到外界干扰。

  2、自诞生以来,就与医疗健康领域紧密结合

  “1978年,美国的威廉·多贝尔为一个盲人的视觉皮层植入了68个电极的阵列,成功制造了光幻视。1998年,埃默里大学的神经外科医生菲利普·肯尼迪和罗伊·巴凯为病人植入运动神经假体,实现了病人对电脑光标的控制。同年,布朗大学约翰·多诺霍团队通过脑部手术把电极直接插在皮层,和主机连接,使人脑能对其他设备进行远程控制。”赵继宗介绍。

  21世纪以来,脑机接口技术在医疗领域不断取得成果——2012年在巴西世界杯上,截肢残疾者凭借脑机接口和机械外骨骼为第一场比赛开球;2016年,我国神舟十一号飞船上进行了太空脑-机交互实验;2020年,美国研究人员通过脑机接口使一位28岁的截瘫病人不仅恢复了手的运动,还恢复了手的触觉……

  “目前脑机接口技术在临床的应用,可以概括为以脑功能评估为目的的脑机交互检测,以解码交流与设备控制为目的的脑机接口应用,以功能重塑康复为目的的脑机训练反馈,以及以脑网络环路干预为目的的脑机融合神经调控等4个方面。”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天坛医院意识障碍外科主任医师、脑机接口转化研究中心执行副主任杨艺介绍。但脑机接口在研究探索和临床应用之间还存在着很大的鸿沟,需要临床医生付诸努力。

  在肢体瘫痪临床治疗方面,“2020年1月,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教授张建民团队通过手术,给一位72岁的高位截瘫病人脑中植入电极,完成了控制机械臂和机械手等动作,这与国际上的脑机接口技术是同步的。”赵继宗介绍,目前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天坛医院主任医师韩小弟团队正与北京大学教授李志宏合作,希望将脑机接口和脊髓电刺激相结合,帮助四肢瘫病人完成行走动作。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天坛医院教授贾旺团队与洪波团队合作的微创无线脑机接口成功植入和首次意念控制光标,有望为高位截瘫、肌萎缩侧索硬化等神经功能障碍患者提供全新的康复治疗方向,帮助患者恢复生理功能。

  在意识障碍治疗方面,杨艺告诉记者,目前已运用多模态检测、神经调控、脑机接口等技术实现了意识评估、意识改善和意识的输出。

  在意念打字方面,脑机接口可以帮助中风、肌萎缩侧索硬化症等失语病人进行表达。2019年,清华大学高小榕教授团队协助患病12年的渐冻人借助脑机接口打字系统,用意念控制机器打出现代诗句。“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天坛医院教授王伊龙团队针对汉字的结构特点,开发书写运动轨迹解码技术,为汉字的意念性打字提供基础。”赵继宗说。

  在功能性脑疾病治疗方面,脑深部电刺激术(DBS)作为一种基于脑机接口的神经调控技术,是国际公认的帕金森病中晚期治疗的有效疗法,在全国都有广泛的应用。2022年3月,首都医科大学宣武医院教授赵国光、单永治团队成功为一例难治性癫痫患者施行闭环反应性神经刺激系统注册试验植入手术,闭环反应性神经刺激系统是脑机接口在临床领域的重要应用。

  此外,2020年脑科学实验室落户上海华山医院,探索运用脑机接口技术对睡眠障碍病人进行治疗。同年,瑞金医院成立脑机接口及神经调控中心,开展脑机接口技术与抑郁治疗的研究。

  3、大规模记录和准确解码编码任重道远

  虽然应用前景良好,但目前脑机接口还没有形成大众化、市场化的产品,更多停留在临床试验阶段。

  脑机接口技术需要多个领域的技术突破。“这是一个典型的‘木桶理论’,脑机接口的任何一项相关技术被卡住了,整个产品在实际应用中就会碰到困难,这就要求脑科学、临床医学与新型电极、芯片相关的工程学的共同进步。”罗敏敏说。

  这首先需要进一步加深对大脑的认识。“大脑有800到1000亿个神经元,每个神经元又与上万个其他神经元连接,我们对大脑的认知还远远不够。”赵继宗说。

  与此相对的是,目前脑机接口的通信速率仍然较低。“现在最顶尖的电生理技术一次可以记录1000个神经元,我们记录的神经元活动仍然是微乎其微的。”罗敏敏介绍,“人脑有意识的信息处理量是每秒50个bit,现在最好的脑机接口信息处理量也就6到7个bit,这是2的40多次方的差距。”

  侵入式脑机接口对大脑的损伤也不容忽视。

  “植入电极需要开颅手术,电极在脑中时间长了有感染风险,电极周围形成的神经胶质疤痕组织也会使信号逐渐衰减。”赵继宗说。有鉴于此,当前国内外对微创、无创脑机接口的研发正在进行中,“2019年国外研究人员利用手术机器人给猪植入脑控芯片,28平方毫米脑部植入96根直径4~6微米的‘线’,含有3072个电极,直接通过USB-C接口读取大脑信号控制机器,对大脑损伤更小,传输数据更多。2022年,洪波团队与解放军总院神经外科合作,只用3个颅内电极实现了微创植入脑机接口打字。2022年,贾旺团队对植入的微电极进行研究,开发出了一种柔性微阵列电极,为将来脑机接口植入电极开辟了新的途径。”

  必须考虑的是,脑机接口的安全性和伦理性问题。如果探测到一些人脑中有对社会有威胁的想法,是否应该采取相应措施等。实现脑机接口应用的过程中,对脑活动数据进行有效安全的管理并制定相关标准规范同样是未来的研究方向。

  “解决上述问题需要医师、科学家、工程师、伦理学家、政府监督机构和患者权益团体密切合作,共同推进脑机接口的健康快速发展。”赵继宗说。

  我国对脑机接口技术发展也非常重视。2021年,科技创新2030重大项目——脑科学与类脑研究正式启动。2023年2月,中国脑机接口产业联盟成立,旨在发挥政产学研用桥梁纽带作用,为我国脑机接口、脑机交互、脑机智能领域规划布局提供支撑建议,加强跨领域与行业交流,推动技术创新与应用探索。

  人们更期待的是,脑机接口能否像科幻作品里那样,将意识转移或上传?或者提取记忆、共享记忆?“随着技术的进步,这些情况都是有可能发生的。”罗敏敏说,人的意识归根到底是一种神经计算,那么意识转移某种意义上也是信息流的交换,需要将以碳和氮为主的生物计算转化为以硅为主的数字化、电子化计算。“如果将来真的可以理解行为和意识的神经计算原理,以及神经细胞的电活动特点、编解码特点,那么这种依托于脑机接口技术的意识存储、意识转移是可以实现的。”

  “当然,目前脑科学对人的大脑的理解还远远没有达到这一步。大规模地记录神经元活动,尽可能准确地把人的行为和思维进行解码和编码,是一项长期任务。”罗敏敏说。

  (光明日报 本报记者 秦伟利) 【编辑:付子豪】